世上壞事多,又有很多好事。近期最好的事莫過於因為釣魚台事件,大陸人「威脅」不到日本旅遊。我想只要少了50%中國遊客,不用「短命」首相安陪晉三提出,日本也自然是一個美麗的國家(安陪首相在任其間傻傻的提出要把日本建成美麗的國家,那樣的首相當然只能傻傻的就下台)。香港人,你們也應跟著不要去日本吧!(筆者二十一歲後精神上已不是香港人,就正如二十一歲以前李登輝是日本人一樣-李先生的日文名叫岩里正男。)
當然中國大把優質人(十三億沒可能三五佰萬優質人也找不到的;我想旅居日本的「棋王」林海峰應是其中之一吧,惟林氏來自台灣),問題就出在出國旅行的人裡面有很多暴發土人或者假暴發(即自己還未發,就有暴發的行為,那類人最討厭)。而香港最多的就是噪音人,不論大人小孩都無時無刻以廢話吵個不亦樂乎。
所以,概括地說,沒有大陸人,日本更美麗;沒有香港人,日本更寧靜。
擁有美麗和寧靜的日本,怎能不去欣賞一下?今年我選擇去東京和輕井澤。
東京由明治時代開始一百多年的文明洗煉,經歷大正、眧和,一派雍容,新舊交融;貴族府第,摩天大廈,品味盎然;皇居公園,草木青蔥;電車高鐵,四通八達,三千萬人,川流不息。單是山手線,每天接載一千萬人次,何等效率,羨煞鄰邦。
由東京出發七十五分鐘車程到達輕井澤(軽井沢)。這個位於長野縣東邊的小市鎮,四季景色怡人,恬靜舒懷,儼然成為東京貴人的第二個家(留意,我說的是「貴人」,不是「富人」)。日皇明仁就是在輕井澤打網球時跟皇后美智子邂逅的。
靜逸與繁華 -由輕井澤到東京,把二零一零年畫上完美的句號。
Some people say that happiness is the utlimate end of one's life. What should we do to attain happiness?
Thursday, September 23, 2010
Saturday, September 04, 2010
台板人生、幸福時代
小時候某天早上打開電視,看到一個 music video,那女歌星(不錯,是歌星,那時候還有歌星)的聲音有梅豔芳的聲底,歌的名字叫《台板人生》。我聽著幽幽而熟識的聲音,當時只懂得那歌不錯, 歌者也唱得不錯。女歌星瘦瘦的,帶點凔凉味。那時每隔幾天我就聽到《台板人生》。久而久之,歌曲的旋律深深印在腦海裡面,但曲子慢慢淹沒在我多姿多彩的音樂旅程中。然而好的音樂我是忘記不了的,儘管放在腦子深處一邊,總會不時浮出來。最近我在 Youtube 再次重溫《台板人生》,那份韻味,果然歷久不衰。那位女歌星就是梅愛芳。
一個人生活在音樂的黃金時代註定他的身心裡埋藏著幸福的種子(七八十年代是現代音樂的黃金時代不容置疑)。但幸福與否,在於音樂對他的薰陶多少,就是那那 種子能不能在心内發芽,茁壯成長。筆者有幸生活在那樣的時代,而且欣然接受那份幸福的禮物。再聽到梅愛芳的歌聲,享受絕美的音符,感受一個幸福的時代。
梅愛芳已跟妹妹遠去,再聽到她的歌聲,份覺幽怨。唯好的音樂,如黃金時代建構音樂殿堂的一樑一柱,必名留在世,可細味欣賞,斷不會如《台板人生》所唱,時候到了也要告辭,在世上寂滅無聞。
舒佰特有一首長篇藝術歌曲(lieder cycle)叫《冬之旅》(Winterreise)改編自詩人穆勒(Wilhelm Müller)的同名長詩篇。穆勒不是有名的詩人,沒有舒佰特必然寂寂無名。舒佰特天才横溢以音樂編成《冬之旅》令穆勒這個二流詩人的詩廣為人知,名垂千 古。但細意讀過穆勒的《冬之旅》、聽舒佰特的音樂,你會同意,與其說舒佰特用一流音樂把二流詩人的詩變成一流,倒不如說穆勒這個一流詩人,有舒佰特這個知音,把一首珍貴的文學傑作,以音樂留芳百世。能聽到舒佰特的《冬之旅》,怎樣說也是幸福的一種。
沒有歷史滋養的人,這個科技愚民時代最多。一個到甚麼場合都只穿T Shirt爛褲拖鞋、只懂下載香港爛歌的人,永不能理解為甚麼我這樣的一個年輕人(八十年代我還年輕)看著一個八旬老者坐在一座 Steinway & Sons 的 concert grand 前拍打一句鐘,周圍的聽眾感動得淚流滿面。在八十年代成長的我,趕上尾班車,一睹琴王荷洛維滋的風采,拜倒西方鋼琴音樂裙下,蕭邦疾風怒濤,史卡拉提安詳寧逸,莫扎特卻得意洋洋。環觀四周的爛歌爛人,我不單感覺高人一等,更要感謝上蒼給我成長在這樣的一個年代,讓我跟梅愛芳、荷洛維滋、舒佰特等人一齊,渡過我的童年。
一個人生活在音樂的黃金時代註定他的身心裡埋藏著幸福的種子(七八十年代是現代音樂的黃金時代不容置疑)。但幸福與否,在於音樂對他的薰陶多少,就是那那 種子能不能在心内發芽,茁壯成長。筆者有幸生活在那樣的時代,而且欣然接受那份幸福的禮物。再聽到梅愛芳的歌聲,享受絕美的音符,感受一個幸福的時代。
梅愛芳已跟妹妹遠去,再聽到她的歌聲,份覺幽怨。唯好的音樂,如黃金時代建構音樂殿堂的一樑一柱,必名留在世,可細味欣賞,斷不會如《台板人生》所唱,時候到了也要告辭,在世上寂滅無聞。
舒佰特有一首長篇藝術歌曲(lieder cycle)叫《冬之旅》(Winterreise)改編自詩人穆勒(Wilhelm Müller)的同名長詩篇。穆勒不是有名的詩人,沒有舒佰特必然寂寂無名。舒佰特天才横溢以音樂編成《冬之旅》令穆勒這個二流詩人的詩廣為人知,名垂千 古。但細意讀過穆勒的《冬之旅》、聽舒佰特的音樂,你會同意,與其說舒佰特用一流音樂把二流詩人的詩變成一流,倒不如說穆勒這個一流詩人,有舒佰特這個知音,把一首珍貴的文學傑作,以音樂留芳百世。能聽到舒佰特的《冬之旅》,怎樣說也是幸福的一種。
沒有歷史滋養的人,這個科技愚民時代最多。一個到甚麼場合都只穿T Shirt爛褲拖鞋、只懂下載香港爛歌的人,永不能理解為甚麼我這樣的一個年輕人(八十年代我還年輕)看著一個八旬老者坐在一座 Steinway & Sons 的 concert grand 前拍打一句鐘,周圍的聽眾感動得淚流滿面。在八十年代成長的我,趕上尾班車,一睹琴王荷洛維滋的風采,拜倒西方鋼琴音樂裙下,蕭邦疾風怒濤,史卡拉提安詳寧逸,莫扎特卻得意洋洋。環觀四周的爛歌爛人,我不單感覺高人一等,更要感謝上蒼給我成長在這樣的一個年代,讓我跟梅愛芳、荷洛維滋、舒佰特等人一齊,渡過我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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